“河漏,美女,在看什么。”
“在看日出。”
“你能看得到馬?”
“我眼睛不是全瞎,還有部分光感,項云峰,你平常也和女孩子這么說話?”
“別誤會,你我是同齡人,我只是想拉近關系,并沒有調侃大小姐你的意思,相反,我十分尊重你。”
“你剛說那種鐵錢.....有一千斤?”
“怎么,你不信?”
“我信,我想你們家族肯定沒賣過吧,否則這么多年來世面上不可能一枚都沒有出現。”
“都銹成了疙瘩,破銅爛鐵而已。”她滿不在乎道。
我吞了口唾沫,嘗試說:“你要是看不上,要不賣給我吧,我按照鐵價十倍收,要不按枚算也行,我一枚給你算五十塊。”
她似乎站累了,想找個地方坐下。
我趕忙用袖子將地上的石頭擦干凈。
我引導她坐下說:“這價不低了,照你說的算一千斤,大概有五萬枚,一枚是五十,那就是兩百五十萬啊。”
她看著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個二百五?這幾個月你在千島湖干了什么我全都了若指掌,你賣給那個帶眼鏡的女孩子,一枚的價格是七十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