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做土匪有我做土匪的原則,就是同一個人,絕不會劫兩次,公子是個例外,也是個誤會,其實,我也真沒劫到公子什么,這事,咱們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這么了了,行不?”秦紅妝此刻還抱著一顆堅韌不拔,絕不放棄的心試探著,雖知希望不大,但萬一有用呢。
“不行。”孟寒舟冷睨了她一眼,唇角微動,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話,將他那狂妄的氣場張揚到了極致,讓人從心底的驚顫,無半點回旋的余地。
馬車外的林嚴,唇角狠抽,這女人想的會不會太天真了,還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皇上這般費盡心機,豈能就這么讓她化沒了。
秦紅妝聽到他那不帶半點回旋的余地的回答,有些郁悶,果然,這人就沒那么好說話。
此刻外面的煙霧已經慢慢的散去,侍衛已經可以大略的看出眼前的情景。
倒是馬車中,因為車簾放下,遮住了流動的出口,煙霧竟然絲毫未減。
秦紅妝眉角微蹙,按理說,這古代的馬車密封并不是太好,沒理由煙霧到現在還沒有散出去。
她突然想起,她剛剛掀開車簾時,馬車上是一點煙霧都沒有的。
秦紅妝眸子微轉,這才發現,整個馬車內,竟然全部封上了一層薄蠟,而車簾放下,竟然完全的與車門密合,不留半點的空隙。
難怪!
秦紅妝再次傻眼,恨的牙齒狠咬,隱隱的似乎能聽到牙齒暗磨的聲音,這人還能再腹黑點,再陰險點嗎?
他這也太拼了吧?剛剛怎么就沒有把他憋死?
這一刻,秦紅妝突然放棄了最后的掙扎,這人拼成這樣,豈能放過她。
她覺的,她還是省點力氣吧。
只是,她又忍不住想,此刻馬車內密不透風,會不會把他們兩個人一起悶死,不過,她現在覺的,悶死總比接下來面對他的懲罰的好。
只是,偏偏就在此時,孟寒舟伸手打開了一側的窗口。
秦紅妝轉眸,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她知道此刻說啥都不會有用。
孟寒舟看到她明顯郁悶的樣子,唇角微微的上揚,終于算是安靜了。
窗口打開,馬車上本就不多的煙霧很快散了出去。
“這是什么?”孟寒舟看到秦紅妝臉上,確切的說是眼睛上帶著的有些奇怪的東西,也不經她同意,便隨手摘了下來。
秦紅妝愣了愣,唇角微動了一下,不滿的話終究忍了下去。
事實證明,她此刻的反抗絕對無效,她決定干脆不理他。
她不答,孟寒舟倒也不在意,將那東西拿在手中捉摸了一會,然后自己戴在了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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