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望向西瓜頭,等他表態。
西瓜頭看著我問:“你是不著早知道我們會遭遇這種情況?”
“我知道個屁!”
“我怎么可能會知道?我來前就有預感!我說感覺會有不好的事兒發生!你不信!現在該相信我了吧!”
“老大,要不咱們先回去?等白天了聯系上了其他兄弟在說。”
不等西瓜頭做決定,突然有一人喊道:“快看!有處院子!”
順著這哥們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座大院子,那大院子沒有一點燈光,似乎沒有人住,仿佛和黑夜融為了一體。
余鼎城沒有騙我們,這山中果真藏有一處大院。
剛剛遭遇了怪鳥襲擊,都有些驚魂未定,經過商議過后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我們來到大院兒前,只見大門緊閉,門前放置有兩尊一米多高的石獅子,門梁上懸掛有一張黑漆紅字的牌匾,上寫有“江宅”二字。
此外,在門框兩側的木柱上還漆寫了一副對聯。
手電掃過,只見上聯寫的是“霞染雕糧,落日大院浮金浪。”
下聯則是:“風傳雅馴,江家華堂漾瑞光。”
阿東皺眉道:“這院子不像是給人住的,像是個祠堂,里頭應該沒人。”
阿東的感覺沒有錯,我也有相似感覺,但我可不覺得這里是祠堂。
只看這大門,布局形制給我的感覺就和古墓中的“生死門”一樣,墓中的生死門只要封上了磚,那就代表著自此和家人陰陽兩隔了。
這院子一看就有年頭,可能建成于上個世紀五十年代,阿東提議翻墻進去,但很快發現行不通,因為圍墻建的實在太高,相當于幾層樓的高度了,而且表面光滑,完全沒有能借力的地方,這高聳的圍墻一眼望不到頭,給人的感覺十分壓抑,就像碉堡一樣。
當年的淳安老城,就算談不上兵荒馬亂,那也有許許多多的人吃不飽飯,在那個年代,江家卻能在這人跡罕見,連路都不通的深山中修建了如此宏偉的堡壘大院兒,那該是何等的財力。
更恐怖的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世紀,外界從沒有傳出這深山大院兒的信息,連同整個江家的信息都被抹除了,1990年新修的淳安地志上也沒有對這里的半點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