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夫人才不信寧二爺的話,整個寧家也就他和那沈寡婦接觸過,若非他得罪了人家,人家會專門開個鋪子搶他們寧家的生意?不過,那寡婦這樣對付她們整個寧家也太過分了些。
“沈寡婦?”寧老夫人身邊的老嬤嬤問:“是不是住在云家隔壁,還與云家家大少爺傳出過流的那個?”
寧二爺點頭:“就是她。”
寧如玉秀眉緊蹙,沒想到這與她們寧家作對的沈寡婦,就是與云公子傳出過流的那個沈寡婦。
那流寧家人也是聽說過的,寧老夫人擰著眉一臉鄙夷地道:“一個寡婦若是安分守己又怎么會和人傳出那樣的流來?”
雖然那些流,云家人和那沈寡婦都做了澄清,已經無人在提及了。
但在寧老夫人看來,但凡能被人傳出流的寡婦,那都是因為她們自己不安分。那沈寡婦還開鋪子做生意,故意搶她們寧家的生意,可見就不是個安分的主。
“祖母說得極是。”寧如玉附和道。心中對那讓云公子經受了那么不堪流,還故意開鋪子搶她們寧家生意的神寡婦厭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