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這是唯一讓老夫感到古怪的事,說實話,老夫自認為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這三個字代表著什么意思,我卻根本不清楚,甚至就算是命天帥就算是隱帥,也對這三個字陌生的很。”
太史光明也許是發現了我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便目光微凝的看著我,試著說了一聲。
我立刻恢復如常,淡淡一笑的說:“除了這個所謂的玄老紀,那個王氏第一佬還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眼下雖心情震動,可自然是不能在太史光明,甚至是萬年吉壤任何一人當中完全表現出來的。
我有種預感,這個玄老紀牽扯甚大。
甚至,如果他們的消失,真的跟這個玄老紀有關,說不準,還牽扯到了,為什么老道霍子,以及我父親陳道靈,要將我與楊亦溪,送到那里的原因。
眼下之事,已不僅僅是我要尋他們復仇這么簡單了。
“我想想。”
太史光明沉聲,沒有著急回應我,而是陷入到了思索當中。
當然了,也不清楚他是在思索王氏第一佬還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還是說,太史光明是在思索著我方才為什么會出現那般的情緒反應。
過了片刻之后,見太史光明還是沒有開口,我有些忍不了的說:“如果有什么,還請你知無不,這是先前你們答應過我的承諾,說句不好聽的話,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對于王氏第一佬的事,我無比的上心,眼下這件事,是我來你們這里的頭等大事之一!”
在我這話的逼迫之下,太史光明總算是繼續說道:“對了,倒是還有一件事,當初王氏第一佬跟著我們的時候,有一次,他說他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景象很是玄奇,便將他所記得的一些場景給刻畫了下來。”
“刻畫的東西呢?”
我立刻問道。
“我沒有當回事,他刻畫的東西就在他自己的身上,我們雖然庇護他,可他卻不是我們的奴隸,還是有幾分自己的人生自有的,所以,他的東西,我們不會留。”
太史光明沉聲說道。
聞,我的眉頭一皺,語氣又是不好了起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