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讓她生氣的是,這個男人竟然將她塞到衣柜里。
“你干嘛把我塞進衣柜里啊。”
秦霜抱怨道:“里面又悶又熱。”
說完,她撩撥了一下頭發,環顧四周:“你房間里有剪刀嗎?”
薄晏卿:“為什么要剪刀?”
秦霜道:“我頭發......解不開了。”
薄晏卿伸出手,細細摩挲那一撮打結的頭發,“這么漂亮的頭發,剪掉一撮,就很難看了。”
頓了頓,他按了一下她的肩膀:“坐床上。”
秦霜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在床上坐了下來。
薄晏卿低下頭,認真看了一下她頭發的打結程度,遂而道:“不需要剪掉,打結了,但不是死結。”
說完,他仔細地撥弄著,一點點耐心地想要為她把打結的頭發梳理好。
“你等一下。”
薄晏卿回到浴室,取了一把帶有細尾的梳子,一縷縷為她打理。
秦霜便一動不動,老老實實地坐著。
他的身上很香。
似乎,她記憶中,他身上,永遠是同一種香水味。
很淡,并不濃,遠了聞不到,但近身到一米之內,就能聞得很清楚了。
過了不知多久。
薄晏卿便將打結的頭發梳理好了,他又拿起梳子,為她將頭發梳得平順,就連毛躁的那一部分,都打理得清清爽爽。
整個過程,愣是沒扯斷她一根頭發。
秦霜:“你真是比我還愛惜我的頭發。”
薄晏卿道:“因為,你的頭發很好看,我不舍得你剪掉。”
說完,他俯首,輕輕吻了吻她的頭發,又吻住她的眉梢。
秦霜的臉立刻紅了紅:“......謝謝。”
薄晏卿道:“方才,不是故意要捉弄你,把你塞進衣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