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豐問道:“大伯,我有件事想問你。我......真的不是紀家的兒子嗎?”
他怒目圓睜,帶著憤怒。
紀博中便知道,紀年豐一定和薄晏卿有過談判交涉了。
難怪,薄晏卿會將紀問洲送到他宅里。
看樣子,“父子”之間,也算是徹底攤開說了。
紀博中道:“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和他說過了,你能問我這些,說明你和寒洲之間已經有過攤牌了。我也不想再就這件事被牽扯太深。寒洲他應該都已經和你說清楚了!”
紀年豐徹底失望:“為什么......為什么這種事直到現在才告訴我?這對我來說公平嗎?憑什么......憑什么啊?”
紀博中搖了搖頭:“我雖也是紀家人,但這件事,我本就不好多插手。說實話,你這條命,還是我從他手里擔保下來的!往后,你能過好自己,就過好自己!其他的事,你能看開就自己看開吧!”
紀年豐深吸了一口冷氣:“大伯真是好會說話。我能看開就看開?我這后半生,和一個死徒有什么區別?”
紀博中:“你做了這些喪盡天良的事,事到如今,你還想怎么樣?”
紀年豐道:“寒洲......他不對勁。”
紀博中也有點生氣了,道:“胡說!什么不對勁,寒洲明明好好的!”
紀年豐道:“他......他今天和我攤牌,說是攤牌,我倒更覺得他是在威脅我!”
紀博中:“他威脅你什么了?”
紀年豐:“大伯你不知道嗎?他......”
紀博中給你看他有些口干舌燥,便給他倒了一杯茶,紀年豐直接一飲而盡,才緩緩道:“他今天約我去他的公司!他沒有和我說太多,知給了我一樣東西。”
紀博中:“什么東西?”
紀年豐膽戰心驚道:“癌癥化驗單!他給了我一份肺癌的診斷書,上面填的,是我的名字。”
紀博中一聽,眼睛一黯:“癌癥化驗單......你......”
紀年豐立刻解釋道:“我沒有得肺癌!我都好好的,沒有生病。”
紀博中:“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