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你答應我,你保證,兩個孩子都會沒事。”
薄晏卿毫不猶豫:“嗯,我答應你,我和你保證。”
......
地窖里,陰暗潮濕。
頭頂上的白熾燈不斷的搖晃著,周遭卻漆黑黑一片,昏暗的燈光下,影子孤單單的拉扯,令人心窒。
撲面而來的霉味與淡淡的汗腥味混雜在一起。
不過,經歷兩天兩夜,他已然適應了這種環境。
紀司衡身上的傷血已經凝結成痂。
不知為何,與哥哥依偎在一起,讓小長意感覺到莫大的安心,仿佛,無論發生什么,他都不會再害怕了。
中途......
安杰走過來,將小司衡的手也綁了起來。
兩個孩子雙手都被綁在身后,根本動彈不得。
尤其是秦長意,原本手臂脫位的傷就還沒好,如此,更是雪上加霜。
紀司衡突然模糊不清得囈語了幾聲:“水......”
秦長意起初沒聽清楚,將耳朵湊近了他的嘴,便聽到他悶悶的聲音傳來:“水......”
他流了許多血,所以,這會兒開始口干舌燥了。
秦長意擰了擰眉,環顧四周,地窖里只有一個人看守。
他對那個人道:“有水嗎?”
那人抬起頭,便看到秦長意沉著逸聲:“我哥哥想喝水。”
“哪兒來那么多要求?”那人沒好氣地道,“忍著!”
秦長意神色不悅,“你搞清楚,我們是你們的人質,不是犯人!我哥受了這么重的傷,你們不處理,連水都不給么?”
那人突然不說話了。
他站起身道:“我去請示一下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