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司衡看到,秦長意手上的石膏,有些碎了。
那么纖細的一條手臂,卻銬著那么重的一副手銬。
紀司衡憤怒了起來!
雖然,秦長意身上沒什么明顯的傷口,但看樣子,也是經過了一番折磨。
此前,因為秦長意桀驁叛逆,觸怒了安杰幾個血氣方剛的兄弟。
他們直接將他帶進衛生間,在他臉上蓋了毛巾,接了一桶水,就倒在頭上!
他們竟敢對小長意動用私刑!
他那么疼愛的弟弟,竟然被折磨成了這副樣子!
紀司衡一雙深黑的瞳孔一陣猛烈收縮,瞳孔深處,隨即劃過一道驚天的慍怒。
他猛地舉起槍,一把拎起男人的頭發,抵住了他的眉心!
“你們敢?你們竟然敢?”
他不輕易掉眼淚的,看到弟弟這副凄慘的光景,他這個做哥哥的又恨又心疼,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他飛快地用衣袖蹭去,望向了安杰,見他一臉冰冷,徹底震怒了:“我們這樣信任你,你卻背叛我們!”
安杰道:“他不聽話,才會吃這種苦頭。但凡他嘴上討饒幾句,也不會得罪人。”
紀司衡:“把他放了!”
安杰:“我憑什么放人?”
紀司衡:“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安杰道:“我承認,我是背叛了你們。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不后悔。”
紀司衡:“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該把我弟弟折磨成這個樣子!”
安杰道:“他不會死,只不過,當時吃了點苦頭。”
一般用水刑作為私刑,只不過是當時痛苦,事后,并不會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