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一處廢棄的廠房宿舍。
秦長意躺在冷冰冰的鐵架床上,硬是被風吹得凍醒了。
他從鐵板床上坐起身來,打了個噴嚏。
迄今為止,他的雙手,還被皮帶捆綁在身后,雙腿的腳腕,也被死死地捆著。
所在的房間,似乎是一個廢棄的宿舍,用的也是那種老式的上下鋪鐵架床,窗戶破破爛爛的,一半玻璃都殘破不堪了,風呼呼灌進屋子,凍得人心發慌。
因為雙手雙腳長時間被捆著,導致,他睡了一覺醒過來,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又困,又酸,又餓,又冷。
總之......
他從來沒有處在過如此惡劣的環境。
雖說,這幫人沒有給他吃什么苦頭,但不給吃不給暖和的地方不給衣服不給被子,何嘗不是一種變相虐待?
他的上下鋪,躺著三四個男人,而對鋪也躺著男人。
房間里的白墻都發霉了,角落也結滿了或是死活是活的蛛網。
因為太餓了,整整一天兩夜沒有吃東西了,他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秦長意有些不滿道:“有人醒著嗎?”
話音剛落。
上鋪有了動靜,伴隨著“嘎吱嘎吱”的聲響,一個男人利索地從上鋪跳了下來:“肚子餓了?”
秦長意道:“餓得狠了,你們是要餓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