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有三名保鏢守在房間外,而另外四名保鏢,守在房間內。
除此之外,整棟別墅設置了二十四名的保鏢隊伍8小時輪崗制度。
薄晏卿推開門走了進去。
整個房間,空無一物,只有一張沙發,以及一張桌子,和一個獨立的衛生間。
所有的窗戶,都被緊縮,并且,窗戶下方,也都有專人值守。
用薄晏卿的話說,這里放得進來一只麻雀卻飛不出一只蒼蠅。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便被押坐在沙發上。
他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除此之外,身上并沒有其他物件,四肢也并沒有綁起來。
當然,這一點,也是薄晏卿吩咐的。
少年面容生得有些陰郁,一雙眼睛,幽暗得沒有一絲光距。
他便是紀年豐生的私生子,按紀年豐的話說,這是紀氏未來真正的繼承人。
少年瞇著眼打量了他一眼,從他的臉上看來,他并沒有任何慌亂和緊張,只有謹慎和冷靜。
他并沒有問薄晏卿是誰。
距離他兩米的距離,薄晏卿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
兩個人對視了良久,少年終于開口了:“你把我帶到這里,有什么目的?”
薄晏卿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紀問洲:“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薄晏卿:“是不想知道,還是不敢知道。”
紀問洲沉默。
薄晏卿冷笑了一聲:“放心,就算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也不會死。”
畢竟才十五歲的孩子,還是有些單純的,想當然覺得,對方來者不善,他若是知道太多,可能沒有辦法活著離開這里。
薄晏卿:“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的名字,‘紀寒洲’。或是,‘薄晏卿’。”
紀問洲一瞬睜大了眼睛:“是你?”
薄晏卿問:“你父親和你提起過我嗎?”
紀問洲:“......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