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輸得起?
說句難聽的,他薄晏卿有兩個兒子,可他就只有紀問洲一個兒子!
如今,秦長意已經被轉移到了十分穩妥的地方,若是告訴他孩子在哪兒,那么,如今兩個人已是這樣撕破臉了,若是薄晏卿找到了秦長意,他呢,他還有機會見到紀問洲嗎。
恐怕想都別想。
紀年豐怒道:“我不會就這樣告訴你的!若是我告訴你,你兒子在哪兒,那,我的兒子呢,你能告訴我他的下落嗎?你不會!既然你不會,我同樣不會!”
昔日的父子,如今反目成仇,手中各捏籌碼上桌。
薄晏卿面無表情道:“你不說,沒關系,至少,讓我確定一下,他現在還活著吧?”
紀年豐仍舊沉默應對。
薄晏卿聲線驟然冰冷了下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承認,秦長意對我很重要,但......現在是我的回合,該輪到你下注了,紀、年、豐,先生。”
他沒有再喊他父親。
因為他不配。
紀年豐唇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我會發視頻給你確認他的周全。”
薄晏卿搖搖頭:“我不要視頻,我要視訊。”
所謂視訊,就是即時通話。
他要和秦長意視頻通話,確認人還活著,有沒有受傷,能不能與他對話。
紀年豐身體僵冷了一會兒,思慮了許久又許久,才終于道:“可以。”
......
陌生的房間。
門突然被推開。
秦長意突然被帶到一個房間。
他雙手雙腳全部被皮帶捆綁著,一塊干凈的布,從他的嘴巴直接深塞到了他的喉嚨里,又貼了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