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豐:“既然,你不是我親生骨肉,你覺得,我為何要將紀氏交到你手中?從前,我們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被那個女人蒙在鼓里,如今,我能想到的,便是立即止損!我承認,此前,我是要那兩個孩子的命,可如今,你若是足夠識趣,你我各退一步,不必將場面弄
得如此難堪!”
他不是紀氏的親骨肉。
紀年豐自然也不會甘心一個外面生的野種,占了紀家的家業。
他知道,他若是直接逼他把權利吐出來,可能有些難度,所以,他才想到一不做二不休。
紀年豐:“你一個外嗣,還想占著紀氏的家業嗎?你沒有資格繼承,我早該收回你的資產和權利!既然,現在一切都攤牌,那么,你該怎么做,還要我提醒你嗎?”
薄晏卿突然笑了:“好,你既然說,我不是你親骨肉,我無話可說。”
親子鑒定?
不需要了。
他需要去驗證什么呢?
若驗證下來,他的確不是紀氏子嗣,那驗證的行為,便不具備任何意義。
而若是......
紀年豐說“不是”,那么這樣的驗證,同樣不具備任何意義。
薄晏卿:“當初,是爺爺將繼承權交由我手上,那時,遠洋是什么規模,如今的遠洋又是什么規模。如今的遠洋,比過去的遠洋,大了幾十倍不止,你問我收回遠洋,你拿什么資格收回?”
紀年豐:“那是因為老爺子當時還不知道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