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雅睜開眼睛,本能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干嘛?”
她轉過頭,朝著他看了一眼,驚醒了幾分:“你......醒了?”
她看了看窗外的天,有些蒙蒙亮了。
距離他喝醉昏睡五小時后。
他似乎酒醒了。
高啟尉道:“這房間你開的?”
盛雅因沒睡醒,反應慢了半拍:“你助理開的。”
高啟尉:“然后,你在我助理開的房間,把我一個人丟在地板上,自己睡床?”
盛雅莫名其妙:“你有本事喝酒,你有本事喝不醉啊!高啟尉,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你知不知道,人喝醉了爛醉如泥,你簡直沉得像頭死豬!”
高啟尉眼神一瞬鋒利:“你說什么?”
盛雅有些被他的眼神嚇得驚醒:“拜托......你喝醉了,我好心扶你進房間,你別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
高啟尉冷笑了一聲:“我喝醉了,自會有人料理,需要你照顧嗎?”
頓了頓,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再者,你除了扶我進房間,還做了什么人事?”
盛雅:“我做的還不是人事嗎?我試過了,我攙不動你,死拖活拽,你也不肯上床。所以......你要睡地上,我尊重你。”
高啟尉:“......”
這個女人不過是干公關的,伶牙俐齒,嘴皮子利索的很。
高啟尉的眼神不斷變幻莫測。
盛雅見他醒了,也不想趁著他宿醉過后情緒不好和他抬杠。
趁他喝酒的時候挑逗一下,純粹是出于一點惡趣味。
可是,動真格的事,她可不干。
她掀開被子,正準備下床。
高啟尉看了一眼天花板,猛地抬起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冷冷道:“誰允許你走了。”
盛雅瞪了他一眼:“拜托,你都酒醒了,還想怎么樣?”
高啟尉又要說什么,突然看到她脖頸間的“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