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她一個人在長凳上獨自冷靜了很久。
仔細想想。
紀寒洲這次一定傷得很重吧。
否則,他那么在乎小司衡,小司衡馬上要進移植艙了,他知道消息,不會不來。
之所以沒有現身,恐怕是不能現身。
他傷得可能比她想象中還要重吧。
她自己是醫生,心里也清楚,外傷在icu躺了那么久,究竟是什么概念,沒有辦法坐飛機,又是什么概念。
恐怕不是斷了幾根骨頭,破了幾根血管那么簡單。
五臟六腑,也一定傷到了。
否則,小司衡做手術,他一定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