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聞,卻是笑得捉摸不透:“如果,下次再見到那位姓‘高’的客人,替我謝謝他的酒。”
頓了頓,她拿出錢夾,取出10英鎊,輕輕放在零錢盤中:“不過,這杯酒,我自己買單。不用找的,剩下的是小費。”
說完,她將酒喝了一半,緩緩站起身來。
......
一周之后。
私人飛機降落在希思羅機場。
楚離走到vip候機室。
紀寒洲和宋南梔坐在沙發上。
兩天之前,宋南梔出院了。
因為恢復得很快,醫院已經審批了她的出院手續。
再三猶豫之下,宋南梔還是決定和紀寒洲回國。
她起初是不愿意回國的。
紀寒洲最開始說,回國之后,就要把她移交給警方,她自然是心虛不已。
她不想坐牢,更不想判無期。
她剛做完心臟病手術,又怎么甘愿,她余下的青春,在牢獄中度過。
她和紀寒洲說,她愿意贖罪,和秦霜說,都是她的錯,她愿意接受制裁。
那不過是哄騙罷了。
她知道,紀寒洲對她,從來都是心軟的。
因此,她哭著哀求時,她看到紀寒洲的眼中,掠過一抹復雜的情愫。
她知道,那是他對她動了惻隱之心。
果不其然。
和秦霜的通話中,他說她手術失敗,這說明,他想隱瞞她手術成功的事,他想要另外安頓她,讓她受免于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