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西南牧的質問,周神只是淡淡的一笑。
接著,他的目光看向我,說:“也許,是他對我們的警告?讓我們盡快的離開這岡仁波齊,否則會面臨巨大的危險,那人看在中原牧的面子上,才予以我們一次提醒。”
此話出之后,我立刻想到了關鍵之處,我問道:“按照這么說的話,豈不是那些士族已死之人,不僅出現了,還留有一些生前的意識?”
“既然會生前的手段,那又怎么可能沒有一些生前的意識呢?”
周神反問我。
這話倒是將我問住了。
他說的還真沒錯,那些士族已死之人,出現的方式,可不是以肉身的方式出現的,而是以一種類似靈體的方式出現,所以不可能有什么肌肉記憶,憑借肌肉記憶從而使用出生前的手段。
唯一的可能,就是按照周神所的這般,靠著僅存的意識。
“那這岡仁波齊又有什么危險?”
夏侯戩再次問道。
這一刻,我們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這周神的身上。
很顯然,這周神知曉的東西,必然比我們三位加起來還要多,身為極有可能是圣地來人,對于他,不僅是我,就算是西南牧還有夏侯戩,都不敢小覷。
“西北牧前輩,這就非我可以知曉的了,方才所說的那些,也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周神笑了笑說道。
而這會,西南牧也大笑了起來,說:“警告也好,提醒也罷,我等牧主,不可能因為這一句警告,一句提醒,就不去探查此事,反而,我倒是更想要看看,這岡仁波齊之上,蘊藏著什么危險。”
“西南牧前輩的意思是,還要返回那岡仁波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