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涵這人話不是一般的多，他一個人擱那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秦策都不帶搭理他的。

到是喬星不忍他冷場，時不時附和他兩句。

只是他余光忽然瞥見門口的時候，臉色一變，甚至在喬星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鉆進了桌底下。

喬星：“？”

她低頭看向桌底下的楊涵，狐疑地開口，“楊涵，你怎么了？”

楊涵給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不要說話。”

喬星更蒙了，她看了看秦策，用眼神詢問他怎么回事。

秦策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往后看。

喬星扭過頭，看見門口進來幾個女人，其中一個她還見過，正是方雅。

走在方雅前頭的是一名卷發的女人，她穿著旗袍，定制的旗袍穿在她身上，襯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女人與另外一個穿小香風的短發女人手挽手，很親密的模樣。

而方雅和另外兩個女人，跟在她們身后，無論是從氣質上，還是從穿著上，都像是兩人的丫鬟似的，臉上帶著幾分討好的笑。

喬星不理解，楊涵是看到這幾個人才躲起來的嗎？

穿旗袍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什么，往喬星這邊瞥了眼，那眼神…怎么說呢。

不能說是目中無人，是那種目空一切的感覺，無欲無求，像是沒有什么能入她的眼，也沒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事，又自帶著幾分強勢。

這大概就是氣場吧。

女人也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沒什么多余的表情。

反倒是方雅看到喬星時，她立即昂首挺胸，朝喬星露出一抹不屑的譏誚，還有幾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