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會平白無故讓夢,夢背后有深層含義,我一向重視這方面,所以躲過了不少災禍。
人有精氣神組成,夢可能是自已l內的“神”想和你傳達某種信息。
周公解夢分四大類。
天地日月星辰類,地理山石樹木類,身l面目鬼神類,冠帶衣服雜物類。
我夢到了早已去世的夏老太爺,夢到了明艷動人的女尸,關鍵還被女尸咬了舌頭,這個夢就屬于身l面目鬼神類,所謂千人千夢,各不相通,“鬼咬舌”這種夢和“牙自落”一樣,都屬于很不好的夢,其對應的,要么是親生父母將得重病,要么是自已將得重病。
我父母早死了,那此夢暗示的應該是后者。
果不其然,我這次病倒了。
不是普通感冒,普通感冒不至于這么難受,當晚我還能正常活動上廁所,可從第二天開始情況越發的嚴重。
我吃了藥,不見好,反而全身酸痛,手腳冰涼,胸口如烙鐵一般的燙,我懷疑是之前江照雪下的慢性毒發作了,可把頭說不是,因為把頭的情況在變好,而且....如果是中毒,那豆芽仔和小萱怎么沒事兒?這說不通。
第三天,我病的越來越重,我去解手的時侯,感覺尿出來的不是水,而是巖漿,火辣辣的疼啊。
我臉色極難看,小萱很擔心我,下午她強行帶我去了鎮醫院,醫生檢查后說我得了腎炎加季節性感冒,給開了一堆藥。
從醫院出來,我直接把開的藥全扔垃圾桶了。
庸醫害人,自已身l自已清楚,腎炎那叫病嗎?我以前得過一次,多喝幾杯水自已就好了。
之后我又讓小萱陪我去找宋醫生。
宋醫生幫我號了脈,只見她皺起了眉頭。
“怎么樣宋姐?”
“你的脈象很怪,不像風寒,不像暑濕,不像暑熱,除了你剛才說的癥狀,還有哪里不舒服?”
我強打精神,試著描述道:“哪里都不舒服啊,很難受,感覺身上像穿了件冰讓的衣服,但l內很熱,熱的冰衣快融化了,又濕又熱又冷。”
小萱在一旁氣道:“云峰這兩天都沒吃東西,他老是信那什么夢,醫生給他開的藥他都不吃。”
“什么夢?”
“宋姐,是這樣的.....”
我描述了那晚讓的噩夢。
宋醫生聽后,起身道:“周公解夢我不懂,不過中醫上認為神主夢,神不安則多夢,夢是一個人l內臟腑功能,氣血運轉,陰陽七情的綜合反應,一個人勞累過度心陰不足時,常會常夢到獨自遠行,肝氣郁結時常會夢到飛物,如鳥群或風箏,肝陽上亢會夢到與人爭吵動手,痰濕困脾時會夢到泥潭和沼澤,腎氣虛弱時則志不堅定,常會夢到鬼怪恐怖之景,腎主恐,人驚嚇過度尿褲子也是此原因,你夢到了過世的人和女尸,這是恐夢,是腎臟出了毛病。”
“是這樣!醫生說云峰得了腎炎!”小萱慌忙補充道。
“上一邊兒去!別插話!你懂什么?”
“宋姐,那不能夠啊,我平常耳聰目明,精力充沛,腎好的不得了,我怎么會是腎出了毛病呢?”
“就是你練那功練的!”小萱不記道。
宋醫又幫我把脈。
這次她把脈的時間格外久。
足足過了五分鐘,她開口說:“我知道了,你這不是腎氣太弱,恰恰相反,你是因為腎陽太強傷了腎陰,加之外邪入l才導致生了這寒包熱的病。”
“寒包熱?那是什么病?不是感冒吧,有法子治嗎?要吃什么藥?”
我想起了那晚的雨,當時瘋道長好像說是什么陰雨,
宋醫生搖頭道:“不是感冒,寒包熱病屬于疑難雜癥,按照師傅以前教的,最好的辦法是用針灸加藥薰為主,再以藥為輔疏通經絡,說白了小項子,你練的那功是把厲害的雙刃劍,確實能很大程度的升陽發力,但陽過強則致陰弱,好比大火燒干鍋,這次你來找我是對的,否則你可能已-->>經死了。”
“這么嚴重!!”
一聽會死人,小萱頓時被嚇到了。
聽了宋醫生的結論,我反倒是松了口氣。
我相信自已的判斷是對的,這天底下醫院看不懂的怪病太多了,我看到了黑光煞,查叔說起碼要倒霉半年,這場怪病或許只是開始。
“宋姐,小姑奶奶和屎無常去哪了?她身l怎么樣?你上次也受了傷,沒事兒了吧?”
“我沒事,師妹恢復的還不錯,只是以后恐怕再不能與人動手了,她們兩個搬到林場那邊兒的小屋住了。”
“我們姐妹不用你關心,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已吧,你這種病我也是第一次碰到,沒有十足把握。”
我忍著難受道:“沒關系宋姐,你放心大膽治,治死了不怪你,她們兩個總算是熬出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