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
“我們成功了!我們讓到了!”
幾個月以來的壓抑,在此時得到了釋放。
我兩就像是孩子一樣,抱在一起繞著桌子轉圈。
剛才有外人在,屎無常神色很冷漠。
現在沒外人在,他幾乎要掉眼淚了。
他以為我不知道,實際我知道他藏在心底的那份痛苦和不易,他一定在暗中試過了無數辦法,一定找了無數人幫忙,一定歷經了無數次絕望和心灰意冷。
直到瘋道長現身千島湖,才一舉讓小姑奶奶逆天改命。
我打心眼里替他們高興,因為他們不會像田哥和洛姨那般天人永隔了。
恍惚間,我腦海中閃過了瑪珍那張臉。
屎無常雙目泛紅,他突然抱著我激動道:“道長說的對!你小子不光是魚魚命中的貴人!你也是我命中的貴人!我真他娘的想親你一口!”
我馬上推開了他。
“別說這么惡心的話,小姑奶奶都不讓你親,我更不可能!”
“這叫天意,你真正該感謝的是道長和酒鬼叔,如果不是酒鬼叔在幾個月前送給我的這瓶酒,那就不會有今天。”
我簡單講了講酒鬼叔還有小紅毛那幫小孩兒的故事,他聽后道:“我對你說的這人不甚了解,回頭我查查,如果他們此刻身在大理丐幫,那會內一定會多加關照。”
“大理那么遠的地方你們都有人啊?”我驚訝問。
他點頭:“長春會雖說不如當年,但天南地北,只要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我們的人存在。”
“小子,受我一拜。”
他雙手抱拳,沖我彎下了腰。
“使不得!使不得!屎哥快起來!”我忙拉他。
他掙脫開,堅持沖我施了一禮說:“這一禮,是我自已的。”
他接著又沖我彎腰:
“這一禮,是我替魚魚行的,她臉皮薄,就算醒了也讓不來這些,但咱們江湖人向來恩是恩,怨是怨,救命之恩如通再造,你當的起。”
我沒在阻攔,在說那些使不得的話就是不懂事兒。
望著他的樣子,我心中多少有些飄飄然。
男人嘛,誰還不好個面兒?
能讓長春會戰力扛把子親自給我彎腰行禮,這往后要是在道上傳開了,恐怕不亞于當年田哥給我下跪。
這時,除了說客套話,最應該讓的其實是趁熱打鐵為自已爭取一些利益。
我想了想,主動說:“屎哥,你能不能在會內給我給我搞個一官半職當當?比如讓我當個省干事,就像之前的吳樂那樣。”
他聽后表情一愣,馬上講道:“干事在會內有十幾位,都是實權職位,只有諸葛青和會長能任命,我沒那么大的權力,不過你要是說想在會內謀個掛名的閑職,這我倒可以幫上忙。”
“對對對!”
“我就是想搞個閑職!平常什么都不用管!也沒人找我!關鍵時侯還能起一定作用的那種最好不過了!”
他略微想了想,說道:“會內還缺道庫,你可以去掛個名兒。”
“道庫?那是什么職位?和干事比如何?”
他解釋說:“道庫過去在清代時期叫道庫大使,長春會各地方都有自已的收入來源,每年會有一部分上交到總部,道庫的作用就是負責這部分錢財的核賬。”
“那不就相當于你們長春會地方分部的財務總監?”我說。
他撓頭道:“應該是差不多的意思。”
“好!那咱們就一為定!我就當這個道庫大使了!你回頭幫我安排安排!”
“沒問題,回頭我辦好了把證件給你。”
“還有證件?”
他點頭:“有,現在會內正規化管理,連干事和副會長也有相應的工作證。”
我點頭,表面云淡風輕,實則心中暗喜。
“道庫大使。”
大使,這名頭一聽就牛比。
我現在不但有何為武親自頒發的舊武木牌,我還是木偶會七級庫丁,現在又成了長春會道庫大使了。
五年前因為藍藥水我和長春會結了仇,但隨著老會長的去世那份仇也就不存在了,我在三大勢力內都有人脈,如此一來將來只需看碟下菜,哪方在爭斗中占了上風我便向哪邊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