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走了-->>,帶走了上萬的兵馬,從狹窄的口子撤退。
與此通時,高地之上的令旗再次揮舞起來,這是張襲最后一次發號施令,決一死戰了,他不能再在上面看著了。
這一次他不當眼睛,他要當刀,一把殺向敵人的復仇之刃。
“全軍壓上去!”
朱棣縱馬持刀,親自殺了上去!
馬哈木失去了一半兵馬,只帶著一些傷兵抵擋早已是強弩之末。
盡管不敵,瓦剌兵在馬哈木的指揮和鼓舞之下,依舊能爆發不俗的戰斗力。
不過,他面對的是一支復仇之軍!
明軍的戰斗力比以前強大多了,特別是那些頭戴白布條的軍官,個個武藝高強,都如猛虎一般。
這一戰又從清晨打到日落,中間都沒停下,瓦剌軍的陣地越打越小,而且不斷向馬哈木靠攏,最后打的只剩不到百人。
落日殘陽,一層金色的光輝灑在三峽口,這里早已經成了尸山血海,斷刀殘刃散落在峽谷各處。
整個戰場,只有面對死亡的恐懼,喘息和至死不休的殺氣。
明軍氣勢洶洶的圍了上去,特別是司馬院的軍官,各個如狼似虎,那眼神仿佛能將這些瓦剌兵生吞活剝了。
張玉走上前說道:“馬哈木,投降吧,可保你手下的將士不死,至于你能不能活,那就看我們陛下的意思了!”
聽到此話,馬哈木倒沒有什么反應,司馬院的卻不約而通看向了張玉,一個個提著帶血的刀子都能吃人。
戚寧記身是血,用刀子指著張玉說道:“敵人是我師父用命引下來的,仗是張襲指揮的,第一個沖下去的人是我,各部各司也是我們司馬院的軍官在帶隊,你憑什么答應他們投降不死?”
又一名司馬院的軍官張牙舞爪的說道:“就是,你算從哪來的啊!”
“你不就比我們大幾十歲罷了,又能怎么樣,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
“我們不是你的兵,少在這指手畫腳的,你才出了多少力啊!”
“你哪來的資格,臉呢!”
藍玉帶出來的兵,簡直和他一個德行!
張玉不過是照例勸降,結果被這一群小孩冷嘲熱諷一頓。
“老子張玉,燕山衛指揮使!”
張玉指著這些年輕的小孩呵斥道:“老子打仗的時侯,你們還都穿開襠褲呢!”
張襲卻質問道:“我們穿開襠褲的時侯,你是哪邊的,打的又是誰?”
“你……”
張玉老臉憋的通紅!
戚寧冷聲道:“你一個北元的降將神氣個蛋啊,還指揮使,你這官砸在我們司馬院,都嘣不出幾個水花!”
張襲提著刀振臂一呼道:“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司馬院所有軍官,將瓦剌的殘兵包圍起來,開始屠殺。
聽著連續不斷的哀嚎聲,馬哈木沒有任何情緒變化,良久后,才緩緩轉過身來,說道:“本汗要見燕王!”
戚寧將最后一名瓦剌兵抹了脖子,眼神如猛虎:“你他娘的去見鬼吧!”
張玉緊張道:“馬哈木不能殺,要押回京城,交由陛下處置!”
司馬院的軍官好似沒聽到一樣,張襲舉刀大吼道:“師父,償命的來了!”
軍官們一擁而上,圍成一個圈,無數把刀子不間斷的砍向馬哈木,足足砍了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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