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血親之血,洗清全身血脈。但這個過程需要一個人全程以內力輔助,把長生木封在心脈。”
男人點頭,臧殷不屑的嗤了聲,“好狠的心呢,要讓女兒從此都痛不欲生。”
“除了我,沒有人更合適。”
“還有一個人,溫容,他比你更合適。”臧殷眸底滲出諷刺,“天下都說顧家人大義博愛,但他們對顧徽音對烈九卿對溫容,可有半分不忍?”
男人怒火上涌,“臧殷!莫要侮辱顧家!”
“侮辱?”
臧殷哈哈大笑,“他們養出藥人,為的是救天下,無非是不管藥人死活。”
“每逢霍亂出,顧徽音就會出現,甚至烈九卿從三歲開始就跟著顧廉出行。你我清楚,顧家在用她們都血肉救人。”
“溫容就更可笑了,從一開始,他就是顧家制衡皇權的棋子。他們要這天下安穩,就犧牲自己,犧牲所有顧家人。”
“顧廉唯一沒算到的恐怕就是溫容,他沒想到,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是個瘋子。”
男人的痛苦讓臧殷好生愉快,“或許,好有件事,你不知道。溫容,他啊,為了改變這個局面,動用了全部的陰邪法子。為了破局,他恐怕連靈魂都獻祭了。”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臧殷冰冷的盯著他,“你掌控海域,知道這天下最大的秘密是什么。我勸你,最好保住溫容。否則,你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臧殷掃了眼烈九卿,“我想,溫容很快就會找來,你也盡快做好決定。反正你馬上要死了,不如干脆讓溫容接管你的位置。他們生死不見,也好過天人相隔,不是嗎?”
臧殷只要想想,他的兒女和他一樣要遭受老天的懲罰,他就覺得痛快。
他們所有人,本該一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