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酒總不好說是自己干預了。
“您回來了,他們害怕了吧。”
臧殷相信才怪,“明天繼續,選夠九個就拜堂。”
他補充一句,“本王要全部合情合理合法,天下認可。”
“是。”
青酒失笑,臧殷這手段未免太兒戲。
以臧殷的影響力,不出半日,整個南疆就都知道了。
甚至于出現了強搶之事。
人口莫名失蹤再加上臧殷這一攪和,好像更失控了。
濉河幾次線索中斷都和臧殷這要“兒媳”有關。
顧天琊坐鎮邊關,每日被這些瑣事整得焦頭爛額,聽說了臧殷鬧了這出,氣的當天就要回去,還是濉河給攔下來了。
“您就算回去了,也拿他沒辦法,還是處理好眼下的事更重要。”
顧天琊哪里愿意,濉河好說歹說,他才愿意再等等。
“行,我知道了。你親自帶人再確認一遍周邊來往的商家,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暫且離開,我不能一直在這邊浪費時間,必須盡快交接完成。”
“好。”
也就是這樣再等等,又發生了不可預料的事。
濉河往后余生再想起來,都很后悔這次的冷靜,讓他險些釀成大禍,差點就失去了顧天琊。
而此時,小鎮還是風平浪靜,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直到一夜之間,流民闖了進來,猶如蝗蟲過境,燒殺搶掠,一夜就把這里毀之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