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把手里一截燒壞的蝴蝶結拿出來,“玩進火里?”
看見燒壞的蝴蝶結,四安瞳孔震縮,轉身就沖向坍塌的廢墟方向。
“不用找了。”
烈九卿冰冷入骨的嗓音一落,四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阿、阿寶不會離開我的,它……”
四安驚嚇過度,昏迷不醒,一條胖嘟嘟的小蛇從烈九卿的袖口里爬了出來。
豆豆眼看見四安躺在那里一動不動,阿寶一溜煙跑了下去,著急到拿腦袋給他探鼻息。
它腦袋一下一下砸下去,砸不醒主人,倒是把自己弄暈了。
烈九卿撿起來阿寶,“影三八,把人弄回去。”
四安,他變了,陌生了。
夏安后半夜高燒不退,烈九卿忙忙碌碌幾乎一夜沒睡。
太快亮的時候,烈九卿才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卿卿,都說不要太善良了……”
一聲低嘆,進屋的男人把她抱起來,放在了一旁的軟榻上。
春安昨日嚇壞了,喝了安神湯就睡著了,一醒來就這個時間了,她一進來就看見了這一幕。
“千歲爺,您……”
“噓……”
溫容小心翼翼走了出去,“別告訴她本座來過,全當本座不知道就好。”
春安了然,溫容是怕烈九卿又擔心他會生氣。
“您放心。”
溫容一直守到她快醒來才離開。
青酒蹲在屋頂,眸色幽幽,“明明根本舍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