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藥喝完了?”
“嗯。”
烈九卿驚訝了下,“他這么聽話的嗎?”
喝藥這種事,顧天琊從十三洲回來后,喝了三年之久,喝吐了不知道多少次,后來好,他是一口都不喝了,她還擔心他不喝,想著過來看看。
“您放心,少爺這里,屬下會看著,不會有事。”
對濉河,烈九卿自然放心。
“這段時間,生意很忙嗎?我今天來時,發現他心情不好。他不是酗酒的人,這回還喝傷了。”
濉河想到趕回來時顧天琊手里的信上內容,他沉默了片刻,搖搖頭,“生意上的事,從來都難不倒少爺的,或許是因為其他事。不過您不要擔心,少爺會處理好的,也不會再傷害自己。”
“他如果哪里不舒服,你就去找我。”
“好。”
濉河應該知道些什么,就是不說,烈九卿能想到的都是些私事,她一個小輩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問,只能先把他的身子養好在再說。
烈九卿大部分時間都在書庫查看毒典,一本本一冊冊,不下千本,都沒有自己印象中的那本書。
她疲憊地癱坐在書堆按著發疼的頭,這么找下去,沒個十天半個月,她怕是看不完,可她時間又不多。
所有事都擠在一起的時候,烈九卿才發現如此力不從心。
她在撐不住的時候,下意識想喝泉水,又戛然而止,這種本能地依賴讓她后心生寒。
“夫人,宮里又出事了,十皇子病危,命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