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中,烈九卿微頓,眸色沉重。
烈靳霆對她有種超出正常的掌控欲,他對她的某些行為,一度讓她心下生出一種較為荒唐的沖動想法。
烈九卿隨即就否認了。
他們從小到大都是兄妹相稱,哪怕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世俗道德也早就深重。
烈靳霆這種古板傳統的性格,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沖破禮教束縛對她生出兄妹情之外的感情。
烈九卿扶額,這段時間,烈靳霆執著的糾纏不休,她竟然想到這種詭異情況了。
前世今生,烈九卿在此之前,都將他當成兄長,只要想想,她都覺得驚悚。
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都不會發生在烈靳霆這種凡事講規矩的人身上。
“楚衛。”
楚衛從黑夜中出現,恭敬道:“宮主。”
“重新查一遍陳白蓮早些年的經歷,我要知道烈靳霆的生身父親是誰。”
聞,楚衛眼底暗光重重,“重要嗎?”
“這是命令。”
此一出,楚衛啞聲道:“是。”
簡單的梳洗后,烈九卿摸索著墨鐲,靜靜坐在之書桌前,有些呆愣地看著桌上的一幅寫意。
她指尖摩挲,從畫上滑落,“我聽你的,會保護好自己,你也要快點回來……”
想念貫穿了百骸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好像只有忙碌才能暫時不那么痛。
烈九卿始終睡不著,又想到明日元宵節要進宮之事,干脆就拿起了筆。
秉燭忙碌。
一張張藥方不斷從烈九卿的筆尖出現,又一張張被扔掉,直到天空蒙蒙亮,她才停下。
“長命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