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烈九卿走向了寢宮的方向,畫意欲又止,擺擺手,對暗衛道:“給夫人。”
書意聽聞了消息,找了理由前來,“畫意,夫人回來了?”
畫意看見書意的腳銬,眉心緊擰,“誰敢這么對你?”
“烈靳霆。”
書意按按眉心,“烈靳霆控制了千歲府后,所有下人都換成了錦衣衛的人,西廠如今亂作一團,琴意被關進天牢,他要我留下來,自然要控制我。”
畫意要查看,書意拉住了她,“玄鐵所鑄,沒有鑰匙打不開。”
畫意臉色難看,強硬地拉開了他的衣衫,看見了他腳腕上血痂揭了一層又一層,還有剛剛磨開的傷口。
她正要拔劍,書意無奈道:“畫意,你越來越沖動了。”
聞,畫意手一顫,“你內力不好,體能也差,幾斤的藥材都要人幫,這七八十斤的玄鐵,你遲早得廢掉。”
書意苦笑,“你是擔心我,還是在鄙視我?”
畫意唇角緊抿,書意拍了拍她的頭,“行了,你跟夫人回來了,我也能輕松很多,不用再給你們打掩護,能少來回走幾趟,別擔心。”
“畫意,砍斷了吧。”
屋中,烈九卿的冰冷的命令傳來,畫意手中劍一出,玄鐵腳鐐立刻就被切開了。
書意錯愕地看向畫意的劍,烈九卿送她的劍,當真厲害,不是一般物。
畫意摩挲著劍柄,淡聲:“進去吧。”
書意愣愣地點點頭,“好。”
屋中,烈九卿正站在床邊,把手中的水杯遞給聶無憂。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