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好像重新經歷了一次重回一夢,烈九卿死了,死的時候收緊了折磨,那個場面在他腦海揮之不去,寸寸腐壞著他的骨肉。
太痛了……
太痛了。
溫容的手臂越來越緊,眼底地痛苦被理智強行克制。
他冷靜下來,啞聲道:“我夢見……你不要我了。”
這種夢,溫容做過無數無數,但此后一定更加可怕。
因為重回一夢會無休止的出現,提醒他多愚蠢過。.八一0.
烈九卿親親他的脖頸,碰見一片冷汗,她錯愕,幾次想看溫容的眼,他都只是抵在她肩頭。
她故作輕松道:“我親愛的千歲爺,夢都是相反的,況且我可是天天追在你屁股后面,是你死不肯要我。如今,怎么我成了壞蛋了?”
隔了好一會,溫容的手臂松開了些,他反問道:“你不是嗎?”
“好吧,我是。”
烈九卿當真是練就了真功夫,哄夫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
她做的壞事確實有點多,她承認一下就能哄了溫容,她也樂意,而且……她確實又用了泉水。
這都大半年了,溫容經歷了那么多次洗髓伐骨,他只要用了泉水,還是會過敏,她實在是郁悶至極。
按理說,墨鐲是溫容給的,相思相憶又是一對,不該是這樣啊。
溫容現在是認準了她是色胚子,天天對他下藥,她好委屈,又沒法解釋清楚,只能被迫接受了。
察覺到溫容情緒穩定了許多,烈九卿推了推他。
“我都承認我錯了,是壞蛋了,你還不開心啊?夫君,你笑一笑。夢里拋棄你是我不對,要不,你用力罰我,多親幾下?親暈我。”
溫容抬眼,俯身,“該罰。”
烈九卿仰頭,閉眼,乖巧道:“是是是,該罰該罰,你多罰。”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