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急促,不想承認他馬上就要求饒。
烈九卿卻根本不管他此時的煎熬,她寶貝樣抱著他,像個纏人的小可愛直蹭著他,唇時不時親親他,嘴里念念有詞,溫容偶爾才能聽見兩個詞語。
“乖……”
“聽話……”
溫容有些懊惱,她越是如此,他越是難受,可他沒力氣,點力氣都沒有。
“烈九卿!”
烈九卿打著哈欠,將臉完全埋在他懷里,“睡覺。”
溫容眼尾紅透了,紅的像是晨陽下沾著露珠的紅罌粟,“你……你不能睡,本座難受!”
“摸摸,摸摸就不難受了。”
烈九卿實在太累了,嘴上不走心地說著,手上敷衍的摸了摸他的腰,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聽著懷中人均勻的呼吸,溫容咬了咬她的耳朵。
“你真是壞透了!”
溫容呼吸急喘,手猶豫幾次,握住了她的手拉入薄被中。
天上下了雪,不大,斷斷續續的,比前兩日小了很多,風夾雜著冷氣,刺骨的寒。
顧家人全都過來的時候,繞是見慣大場面的畫意也不自覺后退了步,更別說書意了。
顧正仁早前就卸去了將軍職,交出了兵權,但在戰場殺出來的氣勢般人又怎能受得住,何況除了他之外,七位公子,四位都在戰場上長大。
顧謙不在,顧正仁為長。
他冰冷地問:“溫容呢?”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