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迷醉的眼瞬間大亮,她用力抱住歡色,恨不得鉆進他的身體里。
“阿容,我的阿容……”
歡色將她的腰按住,用輕到不能再輕的聲音問:“可以嗎?”
“嗯!”
只要是他說的,烈九卿都會同意。
深夜,黑暗里,有哭泣的哀求。
陽光鉆進窗戶,風淘氣地撲進來,暖洋洋的。
房門被陣陣敲響,烈九卿煩躁的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縮在角落里。
“不要吵,我要睡覺!”
門外,畫意實在無奈,“小姐,如今已經午時了。”
烈九卿將頭埋進被子里,揚聲埋怨,“我頭痛,不想起。”
“您昨夜醉得很厲害,沒喝醒酒湯,如今醒了,您喝上些會好點。”
今早,歡色才從房間出來,他面色無常,畫意心下卻有所警覺,在外頭來回踱步。..
她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她怕歡色見色起意,動了烈九卿。
好煩躁,想殺人!
烈九卿半晌才坐起來,按住疼痛的頭嘀咕。
昨天心情不好,遇見藍桉,要了幾杯酒,然后呢?
她完全想不起來了。
“總感覺昨天做了不得了的事……”
她坐起來,腰下傳來陣不適,她也是經歷過些人事的,多少清楚這有多反常。
她捂住臉,無力呻吟,“不會又做春夢了吧……”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