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陣法,我在他身上留下的靈識,被陣法隔絕了。”
“難不成真是那個金丹中期的修士?不可能,王重雖說魯莽,雖說行事不分輕重,但其的實力卻是實打實的,且身邊有陳鋒護衛,身上又有諸多底牌傍身,怎會身亡?”
“可是,我確確實實感知不到他的位置了……”
“死了,竟然真的死了。”突然之間,一股寒氣從應雨晴的腳底板升起,直至天靈蓋。
這股寒氣瞬間便化作了層層汗水,從她的毛孔中溢出。
此刻的她,一時間竟然不知要何去何從。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她這位門主師兄的性子,只怕接下來這位望月門門主,要在周國大開殺戒一番了。
就在應雨晴思索的同時,傳音玉簡再次傳來王茂越那暴怒的聲音,“應長老,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代,我的重兒到底如何了?為何他和陳鋒的魂牌都已經破碎,唯有你的魂牌是完好的?”
聽到這話,應雨晴瞬間呆愣在了原地,很快便捧起了傳音玉簡小心翼翼道:“門主,昨日我是跟您說過此事的,那人也不過只是一個金丹中期修士,我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金丹中期,竟然能在短時間內殺死少主和陳長老兩人……”
沒多大一會兒,王茂越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命你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重兒被殺的地點,并且盡你全力保護和此地不被破壞,否則別怪本門主不給你這個長老留情面。”
“是,師兄放心,我一定做到。”
一邊回稟著,應雨晴另一邊也未曾閑著,而是瘋狂的在空坊城外搜索了起來。
雖說她已經感知不到王重所在的位置,但金丹級別的戰斗,所遺留下來的余波還是可以輕松感應出來的。
幾個時辰后,應雨晴已經站到了云軒和王重兩人打斗的上空。
如今這里的陣法已經被云霞撤去,且地面以及山間的焦黑以及深坑數之不盡,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印證著,這里在幾個時辰之間發生過一場大戰。
在應雨晴達到這里沒多久,便又更多的筑基以及凝氣期修士涌入此地。
兩名修士在應雨晴身邊結伴飛行之時,忍不住嘖嘖稱奇,“你說這上面寫的到底真的假的?在此地真的有法寶現世嗎?”
“誰知道呢?不知剛才路過那一處已經因為一把飛劍打起來了,不過那兩人都是筑基后期的修士,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碰碰運氣吧。”另一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應雨晴,旋即便從她身邊快速飛了過去。
在這短短的兩炷香之內,已經有不下三五十名修士涌入此地,這讓應雨晴心中生疑,立刻一個飛身擋在了這兩人身前,“你二人剛才所說是什么意思?這里有法寶現世?”
兩人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應雨晴,為首之人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
他雖說沒有探查到應雨晴的修為如何,但修士之中有不少修士都有各自隱藏境界的法門,所以也并不為奇。
此人當即便向前一步,“怎么?小美女也想要碰碰運氣?這樣,只要你答應做哥哥的道侶,哥哥便把所知全部告訴你,并且得到了寶貝還分你一半如何?”
說話的此人修為是在筑基中期巔峰,只差半步就可以邁入到筑基后期之列。
至于他身后的一人,則是剛剛踏入筑基不久。
后面的筑基初期的白衣青年拉了拉此人的袖口,“梁兄,出門在外還是少招惹陌生人為妙。”
“你懂什么?像這種美若天仙的大美女,若是剛才錯過也就錯過沒,沒曾想錯過之后她竟然還主動送上門,哪兒有不收進后宮的道理?”那名筑基中期巔峰的紫衣青年挑挑眉,“而且,我管此女年紀并不大,修為最多不過你我之間……”
聽著這兩人的談話,應雨晴眉頭微皺,旋即手中寒芒一閃,一柄飛劍直接沖出,朝著那紫衣青年刺去。
“什么?竟然是金丹……”紫衣青年心中咯噔一下,在祭起防御法寶的瞬間,連忙朝后倒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