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
蘇薇這才找回聲音,“您、您沒事吧?陳氏集團勢力很大,他們不會放過——”
“不會有下次了。”
江河擦了擦指尖的血,忽然注意到蘇薇臉頰的傷痕,“過來。”
他指尖凝聚極淡的靈氣——在這個世界,他必須偽裝成普通人,所以只能用最低調的方式治療。
蘇薇只覺臉頰傳來清涼感,刺痛瞬間消失,連血痕都不見了蹤影。
“謝謝...”
她望著墻上還在滲血的字跡,忽然想起基金會收到的威脅信——那些用紅筆寫的“死”字,此刻與江河的筆跡重疊,竟莫名讓人安心。林初雪不知何時換好了真絲睡衣,倚在床頭晃了晃手機:“剛收到新聞,陳氏集團太子爺在酒店突發精神病,見人就咬。”
她抬眸看向江河,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老公,你對‘精神病’的定義,和醫生不太一樣呢。”
江河輕笑,撿起地上的翡翠手鐲拋給蘇薇:“下次送禮,不如送點實用的。”
他指了指林初雪手腕上的銀鐲子——那是他們結婚時在夜市買的,二十塊錢一對,“比如這個。”
蘇薇握著冰涼的翡翠,忽然眼眶發酸。
她想起被陳少踩在腳下時,江河浴袍上的雪松香;想起他徒手捏碎槍管時,袖口露出的舊手表——那分明是個連表帶都磨掉漆的老款卡西歐。
“我知道了,江先生。”
她鄭重地鞠了一躬,“以后會...低調做人。”
窗外傳來警笛聲,江河走到門口替她開門,走廊的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輪廓:“記住,囂張的人自有天收。”
他頓了頓,補了句,“而我,就是天。”
蘇薇離開時,手里攥著林初雪硬塞給她的夜市烤串優惠券。
總統套房的門緩緩合上,她聽見屋內傳來輕笑——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用靈氣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