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多的是因為生了個東西就覺得自己不一樣,且不知廉恥的男子,露出下半身叫女子看見,哪怕看見女子驚慌害怕,他們也能得到刺激感。我后理解了,這樣的人投錯了胎,不過沒關系,他這樣喜歡褲襠里的那點事,自然是跟牲口為伍最好。”
云令政朝著照溪走過去。
外面響起昆侖的慘叫。
云令政自然是無比狠辣不留情。
給昆侖吃的是那些下等窯子里面最猛烈的藥,順便摻和了一些他瞧得那些醫書蠱書后,學的藥。
“初試醫手,也不知有沒有用,吃下去便廢了功夫了,以后不能語,但是他喜歡聽那些弱小者的哭泣跟尖叫,他啞了不影響他哭叫。”
云令政緩緩蹲下身,將照溪的食盒推到她的面前,后吩咐侍從:“將昆侖送去下等的窯子,告訴那里的管事,讓他接男客,不論香的臭的,這也算是我成全他那顆淫亂之心了。”
外面昆侖哭叫起來,像是被他凌辱過的那些弱小一樣,如今報應到他頭上了。
那些牲口聞著味道,幾乎快要將他踩死。
照溪害怕的身子顫抖,低頭看著那些餐食,她也吃了不少。
對上云令政的目光,兩行清淚滾下,她甚至摒棄了筷子,伸手用手抓了放到嘴里。
似乎用這種行為再說:大人,我信你,不會害我,更不會要我的命!
她在顫抖,喉嚨里發出的細細嗚咽。
云令政垂眸,眼底沒有什么別樣情緒,只平靜開口:“用不著這樣,你這份干干凈凈。”
照溪猛然抬頭,狼狽的臉上顯出驚喜之色,她以為自己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