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皮易容,我在紙上寫了怎么用了。還有藥,你去試試吧,別的我就不管不說了。”戰奴到底給了他。
云令政看著那易容,自嘲一笑。
他這樣的人,有朝一日,還要用這種方法去接觸南絳。
起身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戰奴突然開口問:“大人,您可有悔?”
一瞬間,南絳跟他相識相知,再到他全然栽在南絳手里,恍然如同死前的走馬燈一樣從云令政的眼前飛速流過。
云令政抿唇,邁出門檻,什么話都沒說。
戰奴就這么定定的看著云令政的身影越來越遠,他想,應該是悔的,否則,何故不應聲呢。
才轉身,戰奴準備收拾東西之際,就聽見了外面又有人來。
轉過頭,肩膀就被打住。
一看,是云墨裴。
云墨裴跟云家三公子是雙生子,他自小身體不好,如今入春,病將來。
戰奴以為是來找他要藥的。
誰知道云墨裴笑笑,跟狐貍一樣的瞇了瞇眼,掃掃戰奴肩膀的褶皺:“戰奴先生,整點非常好的保胎丸給我吧!多少銀子,你開口,不還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