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努力爭取,以后常說給你聽的。”白添翎含笑,摸了摸當歸的頭。
她轉眼,挑眉看向了遠方:“嗯……怎么才能爭取到這個機會,經常說給你聽呢……”
當歸不解地看向了白添翎:“小姐說什么,奴婢不懂。小姐好好活著,就能經常說給奴婢聽啊。”
白添翎聞,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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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此時,云姒這邊。
她吃飽喝足之后,看向了“景昀”。
“景昀”這會兒也悠悠醒過來了。
白添翎的針灸術實在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連云姒都不得不在心中贊了一聲厲害。
“母親,我想吃東西。”
這一聲,云姒斷定了是嬴棣了,的確是換得成功了。
云姒起身,朝著外面喊了兩聲:“吃的有嗎?”
夜梟走出來,睨了一眼嬴棣:“怎么,知道關心孩子了?”
“你也可以讓他被餓死,我只盡口舌之力。”云姒笑笑。
經過了那件事,夜梟也對云姒另眼相看。
能夠置親身兒子與死地的人,男人多的是,但女人,幾乎是找不到的,沒聽說過的。
這樣的女人,會比男人更狠辣。
夜梟朝著云姒腳邊扔了幾個包子。
可云姒卻沒有遞給嬴棣,只拿起來,自己慢慢地吃。
“野獸尚且知道顧及幼子,你倒是連畜生都不如了。”夜梟看著云姒這樣,嘴上說著,心中卻發涼。
他們以為抓住了孩子,就等同于拿住了云姒的軟肋。
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的。
父愛不是是個男人都有,母愛亦然,真是讓他們開眼了。
嬴棣眼底帶著虛弱,朝著夜梟看去:“我……喝口水就行。”
蒙面跟在夜梟后面,看不下去,走過去,把肉干遞給了嬴棣。
還有肉包子。
比起云姒那幾個素包子,好多了。
夜梟沒有阻攔,嘴上還是說:“這種孩子,帶著也是個累贅。這一路這么漫長,也沒人在乎他,帶著他,還浪費口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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