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足夠坦蕩,足夠能直面他自己,也足夠耐心。
給足了南絳在情事上的尊重,沒有亂來,每次都給了她很舒服的感覺。
“沒有享受,還是沒有亂叫?”云令政撫著南絳的后背,同她調情,也竭力地開始平息著自己。
南絳接不住他這些話,嬌嬌地將臉埋在他懷里。
這樣依賴的樣子,平白叫云令政想到了曾經云姒養的那只小貓。
現在的南絳,像極了那只小白貓。
“你剛才怎么咬了自己。”南絳嘗到了滿口的血腥。
還以為,是他咬壞了自己呢。
云令政眼底的神色有些微妙,只輕輕拍了拍南絳的后背,擁著她緩聲開口:“別問其他,等我緩下來。”
饒是經歷過好幾次這樣的事情,南絳還是覺得有些怪異。
“你也……你也太容易……”
面皮薄,那些渾話她是一句都說不出口。
云令政閉上眼,微微仰頭,凸起的喉結隨著他的動作滑動,因為情欲,也染上了一絲紅,無比的性感。
跟他往日清冷理智的樣子,簡直是天上地下的極端。
他這般動情的樣子,唯有南絳見過。
“你知道自己對我影響有多大了?”云令政將南絳按在了懷里,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慢慢平息。
身體里面,似乎有什么在蘇醒,他感覺得到,那是……
蠱、王!
云令政很期待,這次蠱王的蘇醒,會帶來什么樣的新鮮東西。
從剛才南絳的反應來看。
她身上的,是子蠱。
夜色漸深,云令政將被褥給南絳拉上,才轉身出去。
鸞徽這時候剛好過來:“方才在門外偷窺的,是蚩淮。這里是他的地盤,我不好到處去打聽監視。”
云令政不過一笑:“用不著打聽,他那個腦子會做什么事情,清楚得很。圣女丟失蠱蟲是大罪,接下來他會做的,肯定是先隱瞞,然后將這個鍋讓別人來背。讓誰背最合適呢……”
說話之間,云令政看了一眼小木屋里面的南絳。
這里的樹木參天,部落里面,白晝猶如黑夜。
月光被割碎,成一地的散銀,蕩漾在云令政身上。
他眼底那點溫度消弭,只剩下冷漠。
思慮之間,他輕輕一笑,抬手讓鸞徽靠過來。
吩咐完了之后,鸞徽立即要去辦。
云令政喊了他一聲:“不著急,且打聽著十萬大山的入口,我記得戰奴說過,巫族有一本巫典,記錄了不少奇珍異草的位置,今晚且看看,這東西在誰……”
“云大人!”
就在這時,云令政身后傳來了一聲呼喊。
都不用回頭,且聽聽那聲音,就知道是誰。
嬰妹被自己哥哥打了臉,這會兒輕紗遮面,朝著云令政跑來。
像是個遭背叛的女子,她眼里都是不甘心:“云大人別走,我知道你跟南絳是逢場作戲,你想要幫南絳在巫族脫身,所以才會那樣的……”
“姑娘誤會了,我原本便有意聘南絳為妻,從我那五弟手里搶了這樁婚事,如何是逢場作戲?”云令政的聲音不到,恰好讓不遠處賊心不死的人也聽得清楚。
嬰妹因為這話,徹底白了臉:“不是的,這不是真的!你怎么能喜歡南絳那種人呢!”
云令政眼里,并沒有什么男女之分,論男女之前,得先論人,他自然不會因為對方是女子,就給對方臉面:“不喜歡她,難道喜歡你?”
目光掃視,多了幾分輕嘲。
嬰妹整個人如遭雷擊,狠狠顫抖:“我知道南絳的秘密,如果你也知道,那你肯定不會在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