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淫’?多新鮮的詞兒?”
被押送的人都坐在馬車上,不叫外面的百姓看見,防的就是哪家貴人的臉面掉地上。
蕭慈上馬車的時候,那些官兵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縱然是見過風浪的蕭慈,此時也被看的不爽利起來。
這些官兵的眼神……就好像是……
她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也不明白怎么了就非要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直到她轉頭看見了云墨裴,衣領散亂,嘴角還有咬痕,滲著血。
在對上自己目光時,他甚至抬手擦了擦那血絲,滿是色氣。
蕭慈終于知道!
這些官兵為什么這么看著自己了!
也終于明白這是一種什么眼神了!
他們以為自己在聽風樓嫖男人!
這會兒,蕭慈才知道,為什么云墨裴死皮賴臉的非要自己換這么一身尊貴的衣服,又為什么非要說時間不到,還非要讓她還情債,死死拉著她親。
一股怒火襲上心頭,像是被算計,又不是,不舒服的緊。
剛上馬車,蕭慈就要質問。
卻只聽云墨裴道:“你這一身氣質,實在是太難掩蓋,若非如此,屬實不好在南漢奉天城露臉。這樣一來,即便是我們被查明不是不清不楚的關系,旁人也只會以為是你包圓了我,不會仔細探究你的身份。”
蕭慈的怒火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她靜了一瞬,皺眉問:“就為了這個?”
“不然呢?”云墨裴理所應當,甚至還朝著剛才親吻過的敵方看了一眼,眼睛又不自覺的朝著方才撫摸過的地方看去:“其實我也……”
“你這樣就壞了名聲了。”蕭慈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