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宗帝的臉色,威嚴肅殺,讓人心驚膽寒。
云姒聽沈長清居然還想要將九爺拉進來,立刻道:“陛下,云姒在路上出了點事情,以至于沒能及時趕到。但是陛下之前也沒有規定限制時間不是嗎?若是云姒不能證明之前所,任由陛下發落!”
“事到如今,你想要如何證明?”武宗帝殺心已動,此刻,只不過是做樣子罷了。
這時候,一個大肚婦人被帶了上來。
云姒跪在地上,朝著那婦人頷首:“陛下,云姒不敢動皇后娘娘鳳體,如何證明,就看這位婦人的了。可否請太醫院眾太醫,或者沈神醫,來幫這個婦人探脈?”
武宗帝抬手一揮:“準了!”
幾個在場的太醫,一一給婦人診斷。
最后輪到了沈長清,他從婦人手腕上拿開手,朝著云姒冷笑:“這婦人身懷有孕,脈象搏動有力,是喜脈。怎么,事到如今,你有準備什么來欺騙陛下?”
云姒眉眼肅穆認真:“那么敢問神醫,處子可否懷孕?沒有嫁娶,更無跟男子有任何關系,是否能懷孕?”
“這怎么可能?”李太醫鄙夷地看著云姒。
沈長清嫌惡地道:“自然不能,你連這個都不知,還敢大不慚說自己會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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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眼底開始出現冷薄的笑意:“那沈神醫這么說,不就是自己在打自己臉嗎!你診斷了此婦人是喜脈,懷有身孕。又說處子不可能懷孕,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此話一出,滿殿疑惑。
在屏風后的周皇后,更是走了出來:“這是什么意思?”
云姒道:“回稟陛下,回稟娘娘,若是不信,可問問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