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這小子詭計多端,某些事上不值得人信任。
“下官沒干什么,只是看上了她,想追求她而已。”
張恒見此,也只能硬著頭皮了。
“大膽!還說沒干什么,這就夠砍你一百個腦袋的了!”
楚裕再次起身,憤怒的訓斥道。
“王爺恕罪,下官當時確實不知道她是娘娘,當得知后下官馬上就沒了這種心思,真的……”
張恒哆哆嗦嗦的起身賠罪,好像做了天大的錯事那般。
“哼,真的假的你心里有數就好。”
楚裕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底暗自思索該怎么跟他說那件重要的事。
忠誠度他是有的,畢竟他是前朝的大臣,賀蘭殷對他也是信任有加,張恒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輕易背叛大敬。
“王爺請用茶。”
張恒陪著笑臉。
見此,楚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才慢慢說道:“張恒,想要將功折罪,本王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
“王爺請說。”張恒收起笑容,一臉認真道。
“經調查后,孤發覺目前的陛下是假的,也就是易容術的,今天陳進帶著兵馬去了禹州,兩大國公被下了天牢,這便是最好的證明!”
楚裕直接攤牌了,一口氣都告訴了他。
“啊?王爺,你玩笑可開不得啊。”
果然,張恒聽了十分吃驚。
“張恒,你覺得國家危難之際,本王有功夫跟你說鬧?孤與陛下親密無間,豈能冤枉他?”
楚裕這話說完,張恒立刻陷入到了沉思。
不錯,楚裕說的是事實。
楚裕得圣上獨寵,這是滿朝文武都知道的事,畢竟他可是唯一一個活著封王的存在。
哪怕更重要的國師風雀儀,都死了賀蘭殷也才追封了個侯爵。
高下立判,賀蘭殷最器重他,把桑州給他治理。
雖說目前有名無實,但在敬都也是經常被重用。
“下官需要做什么?”張恒終于相信了這個事實。
雖然很驚心動魄,但張恒自然要站在楚裕這邊。
貪錢是他的愛好,而食君俸祿替君分憂這是本份。
“清君側,拯救陛下和娘娘,保護太后穩住即將發生的亂局。”楚裕低沉說,目光火熱。
“既然王爺信得過下官,下官必定竭盡全力!”
張恒立刻表態,不管是為了娘娘,還是將功折罪,他都沒理由不出手。
“嗯,你便等候本王的消息吧,待本王查明娘娘被關在哪里,自會讓人來通知你。”
楚裕滿意的說。
“是!”張恒重重點頭。
“此事事關重大,千萬記得保密,你的家人再信任的人,也不能說半個字,知道嗎?”楚裕起身,不忘記囑咐幾句。
“知道了,王爺請放心。”張恒忙表情嚴肅回道。
“好,茶不錯,本王下次再來喝。”
指著案幾上喝過的陶瓷茶杯,楚裕難得夸贊道。
“隨時歡迎您來,王爺慢走啊。”張恒起身相送,卻被楚裕攔住了,自顧的走了出去。
張恒府邸門外,兩頭白色的石獅子旁,一個壯碩的男子持劍而立。
看到楚裕安全出來后,負責他安全的楚獻長長松了口氣。
“兄長,事情順利嗎?”楚獻恭敬的問道,他打心底佩服這個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