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喝了藥,嘴里都是苦味,但他吮盡苦味,便是夢寐以求的甘甜了。
他癡迷地吻她,從貪婪的狂烈到溫柔的討好,衣衫漸漸被丟到地上,開始躍躍欲試動真章。
“不行。”
桑寧還殘留著跟賀蘭殷沒搞成的陰影,暫時對他的深入運動沒興趣。
“哪里不行?”
“就是不行。”
桑寧盯著他濕紅的臉,一語誅心:“你這就開始強迫我了?”
風雀儀皺起眉,停下來,粗喘著解釋:“你喜歡的。我知道。你的身體也是這么說的。”
桑寧冷哼著懟他:“我的身體這么說,你為什么還問我要真心?想要真心,就得聽我的話。我說不行就不行。”
風雀儀流著汗,隱忍著問:“那什么時候行?”
桑寧不走心地哄他:“誰知道?也許明天,也許后天。反正不是現在。”
風雀儀覺得她是故意的:“我都這樣了?”
桑寧沒心沒肺才不管:“你這樣,又不是我害的。你自己管不好,那就別要了。”
她真是要人命。
風雀儀氣得咬她的唇。
桑寧抬手就扇他,當然,沒成功,被他咬了手。
倒也不疼。
他不敢,也不舍得。
就很憋屈。
他捉著她的手,意圖很明顯。
桑寧掃一眼,覺得丑,很兇,很猙獰,不想碰,風雀儀明明很文雅的模樣,偏生了這么兇悍的家伙。
“你那是什么眼神?”
風雀儀覺得她在嫌棄自己,更自卑了,她不喜歡?
桑寧知道男人這時候激不得,很識趣地說:“如你所見,全然欣賞的眼神。”
她在說謊。
她其實嫌棄他。
他氣得很想不顧一切弄死她,真奇怪,明明之前還不怕弄死她的,早打定主意等她身體好一些,就把她吃干抹凈,讓她知道他的厲害,但真到了這一步,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真沒出息。
他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不!不可以!
“三天。”
他朝她伸出三根手指,語氣決然:“桑寧,三天,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做好準備。”
三天之后,不管她樂意不樂意,他都得把事兒做實了。
他這么想著,下了決定,就控制住了身體。
哪怕身體快炸了。
他還是能控制住。
他一直是這樣的,想做什么,就能做到。
可惜,老天沒有給他三天時間。
他隔著被子,正抱著她睡覺,就聽到一陣匆匆的腳步聲而來,立刻警醒了,坐起來,看到風夷一臉嚴肅,皺眉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風夷拱手一拜,稟報情況:“大人,陛下的暗衛進了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