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是魔怔了。
忍著不舒適,一字一句說:“時序,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抱歉,我從來不喜歡你,所以請你不要這樣……你很優秀,別因為我,思想太偏執。”
“另外,我從來不想當什么建筑大師,我也不會離開我老公,我現在愛上他了。”
該說的都說清楚了,陳映書以后也不想避嫌他什么。
抱緊上課用的課本,繞過他去教學樓內部。
時序則臉皮繃緊,眼神又怔愕又不甘地站在原地。
憑什么?
明明他比墨之南更早之前認識陳映書,也比他更早地和她做朋友和校友。
為什么,先來者卻比不上半路的他?
時序憤怒,不甘又痛苦的不行。
他不想放棄。
在原地站了會,他真的像陷入死循環一樣魔怔地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墨之南打電話了。
上次他偷偷翻過陳映書忘記在教師辦公室桌上的手機,記下了墨之南的電話。
他需要當面和這個男人來一次正面對決。
這樣或許,他才會死心。
墨之南那邊的電話倒是很快接通。
但不是他本人接的,此時此刻的他正陪著靳沉寒在高爾夫球場打球。
接電話的是助理沈凡。
沈凡以為是客戶,很有禮貌先開口:“您好,請問您是……”
時序壓下心底的嫉妒和憤怒,看一眼教學樓外的云彩,大步走向停車場邊走邊回:“我是時序,陳映書大學學長,你是墨之南對嗎?”
沈凡一愣,時序?
有點耳熟?
沈凡想了三秒,終于想起來他是哪號人物?
他家墨少的情敵。
“我不是墨少,墨少在打球,您找墨少有什么事?”
時序也不廢話:“你們在哪里打球,我要來見他。”
沈凡怎么可能隨便告訴他墨之南打球的地址?嗤一聲說:“時序先生,我們墨少的行程不會對外透露。”
時序笑:“是嗎?那你把電話給他,他會想見我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