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疼的眼睛模糊。
疼啊。
真疼,心臟、腦子、喉嚨、眼睛,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
下午。
許笑打了程溪好幾個電話,沒打通。
打到快放棄時,那邊終于有人接通了。
只是說話的聲音很不對勁。
“程溪,你在干嘛?”
“干嘛,我在干嘛?我不知我在干嘛?”
許笑一個頭兩個大,“你不會是喝酒了吧。”
“酒?”
程溪打了個酒嗝,“是啊,酒是個好東西。”
“天都沒黑,你喝什么酒啊,你受什么刺激了。”許笑忙道,“你人在哪里?”
“......家里啊,我好像......在家里。”
許笑連忙趕過去,程溪新房子離公司沒多遠。
她到那敲了半天的門,里面才有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