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冷冷道,“裴晏舟,你掙錢輕松、容易,隨便坐在這里每分鐘都能輕易掙上幾十萬,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大部分的人也許一輩子辛辛苦苦都買不起一套房子,甚至好幾代的人都在拼命還房貸,如果不是因為你,穆家也許在蘇城連套房子都買不起。”
“更別說穆雪彤這種學渣都能進蘇大讀書,可你呢,你覺得還不夠,還要出資十多個億給穆若琪開公司,為她收購劇院,你對她好成這樣,你干嘛不娶她啊,我相信你對你未來的老婆都不一定能如此大方。”
她的冷嘲熱諷,讓裴晏舟憋屈的不行。
換成別人早發火了。
但這人偏偏是程溪,他現在是真不敢跟她吵,就怕她一個不如意要分手。
“我怎么可能會娶她,我又不愛她,我......。”
“在養育之恩面前,愛情算個什么。”程溪似笑非笑的挑眉。
“程溪,你不要說這種話膈應我,我對若琪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我說了,只是想償還她昏迷的這六年,她是......。”
“她是去接你的路上才出的車禍嗎。”
程溪太明白他想說什么了,“請問,是你逼她去接你的嗎,還是她自己主動要來接你的,我相信裴家這么有錢,你好不容易留學歸國,你家里人應該有人來接你吧。”
裴晏舟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