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禮笑道,“程溪這個人很矛盾,她很想往上爬,但是她心里有底線,大概是為了成功她只能豁出去這么多,再多的,大不了日子繼續這么過著唄,沒錢不也二十多年都熬過來了,現在都要畢業了,有手有腳,難不成還怕餓死。”
韓曜廷目瞪口呆,“握草,禮哥,你也太了解程溪了吧。”
剛說完,忽然感覺空氣一陣陣變冷。
裴晏舟整張臉都變得跟冰塊一樣。
額......,晏哥又吃醋了。
自從戀愛后,晏哥簡直成了醋王。
陸崇禮哈哈一笑,“我跟程溪接觸是不多,不過可以從她做的一些事里判斷她的為人,其實晏舟應該也了解,只是當局者迷,他太在乎程溪了,所以會心生嫉妒,沒辦法‘理智去思考。”
說完,他沖裴晏舟擠擠眼,“放心,我沒喜歡兄弟女人的癖好。”
裴晏舟這才臉色稍微好轉。
陸崇禮,“你沒必要總是想著程溪跟展岳什么關系,你既然相信她,就要尊重她的隱私,你總是想把程溪掌控的死死的,時間長了,不利于你們兩人的關系,她會受不了的,她的事業你也不要去插手,她如果受不了需要你的幫助自然會跟你說。”
“我是怕她被欺負。”裴晏舟心情復雜的說,“你們沒有愛的人,不懂。”
這次,韓曜廷不服氣了,“我們是沒愛的人,但是程溪前面二十年沒有你,過的小心翼翼,她不也熬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