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好人時壞人欺負我，我當壞人時好人審判我。跟他們講法時他們耍流氓，你跟他動刀子時，他們跟你講律法講規則。

拼盡全力跳出原有的世界，本以為一切會豁然開朗，結果一切都沒變，這世道怎么就這么難？

是他不夠努力么？

是他不夠拼命么？

為什么全世界好像都在攔他的路。

“可憐。”

遠處的秦羽看著這一幕，唏噓不已。

之前龍擎天跟九陰華的對話他全聽在耳中，他就一個感受，可憐人。

甚至秦羽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沒有嘲笑也沒有幸災樂禍，只是唏噓感慨。

如果他的運氣再好一點點，如果他的背景在強一點點，如果他像自己，有神殿為其撐腰，那么結局或許真就不一樣了。

“我不需要你可憐！”

雖然秦羽是在自自語，但不知為何可憐兩個字眼，卻清晰的落在了龍擎天耳中。

被九陰華踩在腳下，但龍擎天還是拼命扭過頭來，盯著秦羽，拼盡全力嘶吼道，“你有什么資格可憐我？”

“你以為你的結局會好的了嗎？”

“不會！”

“秦羽，九陰華殺了我之后，你也會死！”

“他不會允許再有一個像我這樣的人，有朝一日威脅到他。”

龍擎天猙獰的道。

“他說的沒錯。”

九陰華歪著腦袋打量著秦羽。

一開始他想的是，到時候隱宗全滅，他登臨頂峰后，需要重新建立秩序，到時候手底下得有幾個能人。

所以想著把秦羽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