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尉遲明朗發現了不對勁,避開眾人的耳目,搶先一步綁走了真沉鳴。
這才讓尉遲城一行人撲了個空,幫荊北霆他們在尉遲家面前解圍。
荊北霆看著摸不著頭腦的尉遲城尉遲臺兩人,擺高了架子說:“既然兩位先生無話可說,那我也不在這里陪你們玩了,我先回去了!”
說著,他攬住蘇墨,就打算大搖大擺離開。
“等一下。”尉遲城冷沉地叫住了他。
荊北霆轉頭,臉上明明白白寫著不耐煩,先發制人:“又想干什么,尉遲先生,是你們說外面有沉鳴,我才配合你們過來,結果到了門口又沒人,你們還不讓我回去休息,怎么,大少爺二少爺,你們不會是在針對我吧?”
他不僅不滿意,甚至還扣黑帽給他們。
兩人有些緊張,要是真因此得罪了沉鳴。
對尉遲家可沒什么好處。
但尉遲城眼下更想知道個分明,于是他意味深長地說:“沉少爺,真正的沉鳴身上有一道疤,只要你脫下衣服讓我們看一看,我們確定了,自然就無話可說。”
荊北霆微微瞇起了眼睛,隨后倨傲一昂頭:“你們算什么東西,也配來考量我,我沉大少爺憑什么聽你們在這里屁話,疤,什么疤,我身上根本就沒有這種玩意兒,你們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只好把我爸請來了!”
他這么一回復,不僅沒有讓尉遲兄弟倆起疑。
反而神色間放松了許多,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也相信了沉鳴的身份。
看到他們的表情,荊北霆更加知道這一步走對了。
尉遲城尉遲臺他們根本不知道什么疤,不過是來詐他們,要是他真的急于證明自己,那才會曝光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