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沈晚瓷要去的樓層到了,她半點不關心陳栩有什么事要和薄荊舟說,直接就下了電梯。
薄荊舟抬眼看向她的背影,正好看到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聶煜城在項目部的玻璃門前一晃而過,他的唇瓣緊緊抿了下,他還記得沈晚瓷之前給聶煜城寫的情書,夸他穿白襯衫好看。
雖然她現在對聶煜城沒興趣了,但每天朝夕相對,聶煜城又長了張擅長欺騙女人的臉,難免不會再動心思。
他的心情一下就糟糕透了。
再加上一旁無緣無故踹了他一腳的陳栩半天沒說話,就更煩了:“什么事?你啞巴了?”
陳栩:“薄總,您跟女人講什么道理呢?”
“女人不能講道理?”這什么歪理?
“能,但您和少夫人是要做夫妻的人,夫妻之間是講愛的,講什么道理,你得養成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的習慣,她沒說的你也得替她想到,總之就是各種寵,不要命的寵,她說你錯你就道歉,重要的是道歉,錯不錯的不重要。”
他的話把薄荊舟給聽笑了,只不過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好的那種笑,反而陰惻惻的:“她說你是個蠢貨,你就是個蠢貨?”
陳栩:“......”
剛才那一腳踹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