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不算晚,路上還有熙熙攘攘的行人,所以她沒有太設防,推開車門走了過去,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先報了交警。
沈晚瓷剛走出幾步,一輛貼著單向膜的商務車就突然躥了出來,一個急剎停在她面前,車門一開,直接將她拉了進去。
整個過程只有零點幾秒,開車的人是那天來找她的其中一個:“沈小姐,今天是最后一天還錢的期限了,錢呢?”
沈晚瓷被兩個彪壯大漢擠在中間:“我沒錢。”
“既然沈小姐冥頑不寧,那我們也只好對不起了,畢竟我們開公司也是要吃飯的,要是各個都像你爸這樣欠債不還錢,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都得餓死。”
“沈震安呢?我要見他!”
“我們這不是就因為找不到沈震安,才找你的嗎?那孫子還真挺會躲的,這么多天,跟消失了似的。”
沈晚瓷被帶到了一家皮包公司,按著肩強行坐到了凳子上:“你爸借錢的時候可跟我們交了底的,你媽給你留了一筆不菲的遺產,我勸你還是別犟了,乖乖的把錢還了吧,我們哥幾個粗手粗腳的,下手也沒個輕重,萬一傷著您了,可就不好說了。”
浮著冰塊的水、串珠的針、還有高瓦數的燈泡、這些東西沈晚瓷在三年前就已經見識過了。
“我說了,我沒錢,但我可以給你們他親生女兒的聯系方式。”她的手機在車上的時候就被收繳了,希望交警去事故現場能發現她失蹤的事。
男人沒接話,直接揪住她后腦勺的頭發,將她的頭整個摁進了冰水里:“視頻拍清晰點,通訊錄找出來,一個個發,我就不信沒一個愿意借錢的,好歹是薄總的前妻,認識的朋友也該有很多有錢的。”
沈晚瓷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嗆住了,在她要閉過氣去之前,又被人扯了起來:“還不還錢?”
“我沒錢。”
“媽的,還是個硬骨頭,老子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