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剛才挨了那一頓影響了他的戰力,他非打的薄荊舟滿地找牙不可。
薄荊舟:“好。”
音還沒落,秦赫逸就直接掐了電話,多聽一秒都是在強女干他的耳朵!
......
晚上八點,夜闌。
沈晚瓷抬頭看著面前燈火輝煌的招牌,唇瓣不悅的抿成了一條直線,“你們老板是不是有毛病?非要插手別人的事。”
插手就插手吧,但為什么要揪著她。
身后的保鏢跟個木頭似的,不吭聲。
半個小時前,沈晚瓷還在家里敷面膜,聽到敲門聲,以為又是薄荊舟那個狗男人來找麻煩,按照他這段時間的慣例,下午在咖啡廳的時候她扔下他跟秦赫逸走了,他肯定要來這兒鬧一場。
結果她從貓眼里一看,外面的人居然是顧忱曄。
沈晚瓷剛一打開門,話都還沒說一句,就被這個保鏢給扣住帶來了這里。
在下樓的路上,她聽顧忱曄說了原因,秦赫逸和薄荊舟在夜闌喝酒,喝的還是白的,兩人跟喝水似得,你一杯我一杯一口干,夜闌的經理怕出事,給顧忱曄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