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雨,你在搞什么?好端端怎么把我拉出來當擋箭牌了?”顧帆好奇的問著。
“你就別管我了,你怎么突然跑來找我了?有事?”
文思雨不想跟他解釋那么多,上次同學聚會,她對他徹底失望了,再也不想把他當朋友了。
“我想請你和穆煙吃個飯。”顧帆感覺到她語氣里的不友善,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了。
“好端端干嘛請我們?你應該去請溫帥呀,他是你的潛在客戶,能給你帶來大項目,帶來利益,我和穆煙這樣的無名小卒,只會給你添堵,你以后還是離我們遠點,別讓我們拖累你。”文思雨走進花店,毫不客氣的陰陽他。
“思雨,我知道你還在為上次同學會的事生氣,那次是我的錯,我沒保護好你們,我這次就是特意來請罪的。”顧帆急忙解釋。
“你可別請罪了,我們擔當不起,你的道歉,我代替穆煙接受了,吃飯就免了,你可以走了。”
文思雨還是油鹽不進,絲毫不給他臺階下來了。
顧帆無奈的站在店鋪休息區,不知所措。
走是不可能走的,他必須見到穆煙,把她約出來。
這是他答應了溫帥的。
能把溫帥擄走暴虐,還在網上公開處刑的人一定不簡單。
溫帥不記仇,只想借穆煙認識一下在背后幫她的人。
可是他單獨約穆煙,她肯定不會出來,只能讓文思雨幫忙約。
沒想到文思雨這么記仇。
“你還不走?”文思雨不耐煩的催促著。
顧帆長吁了一口氣,才徐徐開口。
“我爸爸被爆在外包養小三后,我們家就垮了。家里的財產一大部分被我爸爸轉移給了小三,一部分被我媽拿走出國了,留下了幾千萬的債務,和一個中風的爸爸給我。我的工作室因為我爸爸的丑聞被人肉,被抵制,簽下的單子也都毀約了,公司的設計師都走光了,現在就剩下幾個實習生跟著我。我也想有骨氣,我也不想去求溫帥那個混蛋,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擰下他的頭給你們當球踢。可是,我一無所有了,只有一身債務,傲骨對我來說就是多拉幾個項目,讓自己先活下去,強大起來。不是嗎?”
文思雨聽到這些怔住了。
她知道他父親出事,對他的影響挺大的,可是沒想到會這么慘。
她開始有點內疚,剛才對他那么冷漠無情了。
“算了,懶得跟你計較了,給你個機會吧。”
“謝謝。”
顧帆深吸了口氣,雙手作揖跟她道謝。
“我現在給穆煙打電話。”
“好。”
顧帆點頭,坐下來等著文思雨給穆煙打電話。
只是穆煙還睡著,傅安怕吵到她,就拿著手機出了房間接起了電話。
電話接通,文思雨就開始抱怨上了。
“穆煙,你再哪兒呢?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傅安是個王者,你都不告訴我。”
“她在睡覺,如果你沒什么事的話,我先掛了,等她醒了,我讓她給你回電話。”
傅安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文思雨尷尬不已。
“傅,傅總,我跟你借穆煙一晚上,約她出來吃個飯,你沒意見吧?”文思雨客客氣氣的問著。
以前對傅安,她都是直呼其名,可是知道他是霸總后,不知道怎么滴,她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穆煙是自由的,她的時間可以自己安排,不需要跟我借時間。等她醒來,讓她回復你。”
傅安淡淡應著,默默掛斷了電話。
顧帆見文思雨掛斷電話,馬上站起來。
“怎么樣?穆煙怎么說?”
“穆煙在睡覺,是傅安接的電話。穆煙睡醒了,會給我回電話的。”文思雨如實說著。
顧帆忍不住又問:“你剛才說傅安是王者,是什么意思?